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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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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急急扔了扫帚追上去,细想这五日只要有些响动,娘娘就吵着要去清御院,恐怕那院的仆人都瞧惯了这情形,也就随她任意闯门了。

楚垣才刚收到宫里传来的口信,说是主子要在宫里再多住几日,叫他备些换洗衣裳过去。

虽说宫里司制房随时能替他量身定做新衣,但衣裳还是自己的最是舒适,这大概是主子极为固执的习惯。

等回到清御院的时候正巧碰上迎风赶来的双双身影,一抹粉倒是跑的可快。

他忙是拦了下来,朝江芙月拱手依礼道:“侧妃娘娘。”

话未落,面前有些慌急的女人停了步,清灵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跟急迫,可自从上次从宫里出来,她举止也稍收敛了些,声音压得很低:“王爷他,回来了吗?”

都不必等她将话说完,楚垣便早早知晓她想问的话,这五日接连着过来,皆是这句。

可他又不好说假话,只能是摇头示意,表示并未归来。

澄澈的眸子蓦地黯淡下去,江芙月嗯了一声,又问:“他何时回来?”

楚垣稍有几分为难,可还是直言道:“属下不知。”

他顿了顿,复又想到个好法子,于是说:“但属下可以托信给主子。”

话毕,江芙月黯淡的眸子稍有了些光彩,她点头,叫他在此处等上一会。

而后急急提裙往回跑,翠玉都赶不及叫住她。

明明清御院里也是有纸笔的....

直等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院内收拾衣物的楚垣便听到院外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他出门迎接,看着娘娘满头热汗的将密封完好的信袋递了过来。

楚垣接到手里,保证定会送到主子手里。

可等他到了太和门时,前来迎物的商诀接去包袱,又瞧他急急从怀里掏出信件来,于是眉梢微动,喃喃道:“谁的信?”

他极少收到家信,平日除些远地的战报跟父皇的密函外,就几乎没外人写信给他了。

楚垣噙着坏笑,说:“自然是主子心心念念的人。”

听他这丝毫不正经的调侃,商诀倒是无心去责怪他,而是迫不及的撕开密封,将书信展开来详读。

我想吃桂花糕。

这纸上仅写了这短短几字,落笔字迹娟秀,好似一朵朵娇羞待放的花苞。

商诀望着这几字,忍俊不禁的视线微转,瞧见楚垣正朝这好奇探脑袋。

他蓦地折起书信,斜眼瞪了过去:“多买些桂花糕回去。”

她爱吃。

楚垣愣了愣,点头目送主子离开。

入夜,楚垣送了桂花糕到荣祥院里。

可瞧见娘娘丝毫没有半点欢喜,而是把桂花糕扔在一边,就卧床歇息去了。

他同候在门口的翠玉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他们都知道,娘娘这是害了相思病,却不自知。

隔日卯时,沉闷的晨钟惊起瓦砖上静卧的鸟雀,有宫人急急敲了商诀的门,将他从梦意中扰醒。

他披袍而出,凤眸里蕴着几分怒意,可看出宫人面上的肃意,他便收敛着问:“怎么了?”

“承王殿下,皇上请您去金陵殿,有要事商议。”太监垂头立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请他。

商诀嗯了一声,关门随便收整了仪态,绾起长发,这才随太监赶到金陵殿。

前脚才跨进殿内,他发现宰相跟右相早已在堂前站立,而父皇如今正高坐在台上,端详手中折子,浑身都散着一股子莫名的威压。

眼下李仲羡也在,如今太子之位已空,其他皇子肯定是卯足了劲要争个高下了,他今日前来,恐怕又是想使什么手段才是。

商诀垂着头踱步靠近,立在前位,拱手道:“儿臣见过父皇。”

清绪帝摆手算作回应,他此刻眉头拧得很紧,心乱如麻,看向商诀的眸子里也增了几分疑虑。

他旋即把折子合住,说:“太子的死因有异...是毒杀。”

商诀微微一怔,但面上却无太大的情绪变动,他之前早有意料,没想到竟是真的。

“禀告皇上,洪太医今早上在太医院自尽身亡,想必是跟此事有些关联。”

李仲羡微微躬身,余光瞥见商诀放置侧身的手倏然间握紧成拳。

洪镇是承王府的御用太医,这话无疑是将矛头指向他承王。

立在左侧的章宰相垂下头,沉声说:“微臣以为,若真是洪太医所为,又为何挑在今日自尽?这指向过于明显了些。”

商诀也依丞相所言,颔首道:“儿臣认为,洪太医向来温和醇厚,断然是做不出毒杀太子一事的,父皇倒是可以查查这几日,到底是谁调渡这些药物的,又是何人配药,熬药的。”

清绪帝听他们二人言论,皆是点头表示赞同,毕竟此事事关朝中局势,以及商诀的清白,他倒是得查清楚才是。

“朕自有主张。”

立在右侧的李仲羡瞧他们几人配合了当,倒是跟他意料中无差,皇上对承王的信任,倒是出乎他所猜测的程度。

看来得换个角度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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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开始日更,每天十点~十一点,上周工作繁忙所以更新不稳定,另外我继续存稿,保证更新进度。

上章吻戏都木有人撒花。

不过我确实是个少评体质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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