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部 第一章 张承驿的轻身功夫(2 / 2)
毋宝瑶却依旧只是冷冷的看了簪儿一眼,眼光中尽是怨毒厌恶之色,连脚步都没停,直接过去了。
簪儿不由愣在那里。
小丫与菁儿原先见毋宝瑶路过也都吓的不轻,生怕那个这些天一直都冷着脸从没笑过的瘟神过来找茬儿,眼见她过去,两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丫便一脚就将簪儿的木盆踢翻,道:“怎么,簪儿,这不是你原先欺负别人的时候了?现在居然也学会了装可怜,告状?!我告诉你,今天你不但要帮我们把这些衣服洗了,以后我们的衣服也要由你洗,你干还是不干?!”
“果然是冷血心肠!情比纸薄啊,我服侍了你那么久,好事坏事都替你做了那么多,你竟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嘿嘿,做的真是比我簪儿都绝啊!”簪儿不由怨毒的看了毋宝瑶的背影一眼,却又转过身来,朝着小丫和菁儿用一种甜死人骨子里却阴酸刻毒的声音灿笑着行礼道:“行啊,两位姐姐,现在你们是大丫头,我只是一个最低等的杂役丫头,你们说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说着,真的连自己的衣服捡都不捡,直接提起小丫和菁儿的木桶,向井边走去。
小丫和菁儿便在后面不屑的笑道:“这人就是贱,总是要敲打着才老实!”
菁儿便也开心的笑道:“就是就是,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平时要不那么坏,我们现在也不这样欺负她,她这叫罪有应得!”
小丫也看着簪儿的背影冷笑道:“别的我不管,反正我看她当时欺负小雨姐姐我就生气,这是她自找的!”
簪儿一边在井台上使劲儿的往上提这水,一边听两人说话,眼光中尽是冷冷的嘲讽与怨毒。
张府,张承驿终于遍体鳞伤的回到了家,张公铎一见张承驿现在的样子,不由吃惊的道:“承驿,你这是怎么了?”
张承驿强撑着一口气道:“爹,麻烦你尽快告诉赵季良和赵廷隐两位大人,李仁罕的武信军里的总兵力不是花名册上的数字,不管是马军,还是歩军,这数量都翻了接近一倍!”
“一倍?!”张承驿大吃一惊。
“不错,所以请你尽快告诉两位大人,免得他们做出错误的判断!”张承驿急道。
“什么?一倍?!”赵季良的府邸,赵季良和赵廷隐同时大惊,问道:“张大人,这消息属实吗?”
张公铎肯定的道:“这是承驿他们亲自调查李仁罕的几个大营每日消耗的米粮的得出的数据,为此还死了两个人,应该可信!”
赵季良不由苦笑道:“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个李仁罕哪,原来他一直就在防备着我们呢,幸亏先前我们并没有异动,否则,我们会很被动!”
赵廷隐脸上也很有些震惊,怒形于色的道:“怨不得他会买那么多的马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赵季良不由摇头道:“他调一万兵马来,就证明他暂时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们还能跟他硬抗吗?他昨天在朝堂上的要求,我们选择性的让步,但不要太明显了,让他看出来我们怕他!就自自然然的用不要让太子殿下太为难了这个借口吧!”
赵廷隐和张公铎都同时默然,但却也谁都没有什么更好的想法,只得都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李府,一只信鸽飞了进来。
侍卫长吴继业从鸽子腿上解下密信来,只看得一眼,不由面色大变,连忙走进内堂道::“大人,不好,有人私入我遂州大营,通过火军口中打听我大营的实际兵力!”
李仁罕正在写字,闻言不由停笔,惊问道:“火军可曾泄-密?”
吴继业黯然道:“火军牛四泄密,已经被郭进斩首!”
李仁罕不由愤愤的将笔掷在地上,怒道:“这泄-密便是已经泄-了,斩首有什么用?!知道是谁在刺探我武信军的秘密吗?”
吴继业便道:“郭进说,总共有三人,他们杀了两人,走脱的那个轻功极好,善使双锏,听口音应该都来自成都!”
“轻功极好,善使双锏?”李仁罕不由奇怪的道:“这会是谁?没听说军中有谁轻功极好还善使双锏的啊?”
吴继业想了想,突然迟疑的道:“难道是张承驿?”
“为什么是张承驿?”李仁罕便道。
吴继业便慢慢的想道:“这成都中,喜欢使双锏的本就不多,我只听公子说他先前的好友张承驿善用双锏,最关键的是这个张承驿当时苦追方落雁的二夫人杜若,身着数十斤的铁甲苦练跳胡床,这胡床没跳过去,却练就了一身卓绝的轻身功夫,又来自成都,估计就是他了!”
李仁罕的脸便彻底阴沉下来了,烦躁的道:“这个张公铎跟赵季良,赵廷隐一向走的近,他知道了,也就等于赵季良、赵廷隐他们知道了,现在太子并不与我们一条心,这万一要是皇上也知道了……”
想到这里,李仁罕不由猛地抬头向吴继业道:“继业,你是我几十年的侍卫了,我的心思继宏不知道,你却是知道的,现在皇上还未死,但我的布置有可能会让他知道,为了预防万一,从现在起,你召集起府中的卫士和我们的暗影卫,都给我衣不解甲,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立刻突围到城东跟钱将军会合,再图以后!”
“是!”吴继业立刻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李继宏不和李桂便冲了进来,问道:“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合府的人都配上兵甲了?”
李仁罕懊恼的道:“吴侍卫长要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出去!”
李继宏见李仁罕脸色不好,也而不敢多问,只得出去了。